荒草都生不出。
这是多年煞气浸染的结果。
他站在最高处,最后扫了眼破碎的崖谷村,随后张开双臂,仰头。
正午的烈日下,浓郁的煞气一点点消散开,正如那被神雷击打本就破碎的躯壳。
郑恒久久才转过头。
“他是不甘心。”
苏尘疑惑看向郑恒。
“他说,他差点就成功了。”
“物资的事,他让他的儿子儿媳带着宁家人下山去换。”
“原本几年都好好的,大家也都和和乐乐的。”
“可山道毕竟艰险,就那一年,他们出事齐齐摔下了悬崖。”
“他们和宁家只剩下妇人和孩子,他不再是人人尊敬的村长,说的话也渐渐没人听了,甚至最后,有个村民因为长期没荤腥打起了村里孩子的主意,还拉人入伙,他阻止过,因为身子没那么壮实被推开后摔倒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