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眼术施展感受周边残余气息，正常来说，修仙者收敛气息，他感知不到什么。
不过，十一长老打伤闻人牧歌家的老祖，定然会显露气息，外加时间不到一刻钟，陆长青很快就看到三股气息。
其中一股正是闻人牧歌家老祖，正在一边盘膝疗伤，另外两股已经瞬移走了。一个是陌生气息，一个是闻人牧音的气息。
第一次用灵眼术感知气息追踪，陆长青也不是特别有把握，如果对方有遮掩，隔绝气息的宝物，他就会失去追寻目标。
事不宜迟。
陆长青对闻人牧歌说道：“你先在这边等着，我去追。”
闻人牧歌正要说话。
在一边疗伤的合虚老祖闻人平胜，连忙站起来，恭敬行了一礼，弯腰着说道：“闻人平胜，见过陆前辈。”
他一眼看出陆长青境界，正因为看出了才可怕。闻人牧歌在黄沙大漠，结识的这位叫陆大漠的前辈，他以前就听闻人牧歌说过。
黄沙大漠禁止压制，即使大乘也要练气，陆大漠能在里面如鱼得水，境界不可预测。
而今一见，果然可怕……练气期一层。
练气期一层能从虚空瞬移，且瞬移的时候空间波动几乎为零，他这个合虚巅峰做不到。
他做不到不代表他目光不行。
果然练气期一层……是个老银币，不不不，是个德高望重的前辈。
陆长青回了一礼：“闻人老祖。”
话音未落，脚步一跨顺着十一长老的空间波动，追踪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