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你到底是什么境界呢？”
陆长青好熟悉。
就是这种不经意的眼神，只一眼，似乎能看穿他的前世今生。
大佬究竟是何种境界？
陆长青道：“练气期。”
月蓉摇头：“你骗我。”
陆长青苦笑：“我真是小练气。”
月蓉咬了咬嘴唇，似乎在想什么。
陆长青面对大佬，总是心虚，也没说话。一时间，只剩下风吹树叶声。
沙沙沙——
片刻，月蓉看向陆长青，带着希翼和小心说道：“你能再看我一眼吗？”
陆长青一愣，我一直看你啊。
月蓉连忙解释道：“就像那次，在怡红楼里，看的我那一眼。”
原来是灵眼术看。
看你，会流泪啊。
止不住的那种流泪，而且很辣眼睛，非常酸辣的那种。
大佬，他真不想看。
陆长青张口就要拒绝，可迎上月蓉那清澈的眼眸，他一狠心，算了，不就是流泪，大佬喜欢最重要。
大佬喜欢最重要！！
灵眼术施展。
上次被流泪后，陆长青认为是灵眼术等级太低，被人家追上本体。于是，在这两年多炼丹时间的空隙，挤了点时间，把灵眼术提升为归真级。
归真级灵眼术，蜕变到了看待万物为本质。
什么叫看万物为本质？
说的嚣张一些，就是一眼能看穿你的三生三世。至于看破虚妄，看破迷障，看破幻阵，不过是一眼的事。
陆长青对归真级灵眼术，一无所知。
就知道升级了归真。
这次是本体施展，加上归真级，一下就看到了那虚无缥缈的白雾，一层层白雾，仿佛浮动了整个星空，让陆长青看在眼前，却远在天边。
咫尺天涯，就是这样感知。
白雾里面是什么呢？
陆长青忘记了上次，眼泪哗哗止不住的流，灵眼术凝聚而出的光芒，似乎跑上去挑逗了一下白雾。
白雾轻轻一震，陆长青宛若看到了灵魂共振，看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另外一个月蓉，不，应该说是另外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