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的眉眼尽显异域,本该是热情洒脱的汉子,此刻却略显拘谨。
“南帝陛下万岁!请原谅臣的不善言辞,能得到皇帝陛下和太后娘娘您二位的盛情款待,臣实在荣幸之至!”
北漠使者的声音在殿内回荡,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虽为皇室,但只是一个没落的宗室,要是当年南朝入侵一事,王位再如何也落不到他们一家人身上,而北漠王室也只剩下他们一家几个。
现在的北漠王乃是他的哥哥,堂堂一个北漠王却活得如同傀儡,没有权利更没有自由,犹如被关在笼中任人观赏摆弄的一只宠物。
这些对于生性喜爱洒脱自由的北漠人来说,无疑是一件极为痛苦的事情。
虽是第二次见到南帝了,但看着高高在上威严无比的南帝,他的心依旧打着寒颤。
西临使臣紧随其后,一位身着西临特有的民族服饰的老者,面色沉稳,不卑不亢。他们西临虽为战败国,多年一直受南朝掣肘,俨然已经成了南朝的附属,但西临上下万众一心,虽没有资本像东越及北朝那般有恃无恐,却也不会同北漠那般卑微讨好,他们西临之人自有自己的一番气节。
是以面对南帝的言语,西临使臣只是躬身行礼,微微颔首:“西临感谢南帝陛下和太后娘娘的盛情款待。”
南帝微微颔首,摆了摆手,示意北漠及西临实诚使臣坐下,帝王的威严尽显。
北漠使臣顶着殿内众人的目光落座,视线有些不由自主地在薛明善及东越使臣二人身上看了看,随即又很快移开视线。
他们一个战败小国本就是仰人鼻息,北朝与东越这种底气他们没有,也不敢。
见北漠与西临使臣落座,南帝才悠悠说道:“使者远道而来,我朝本应尽地主之谊,且与北漠和西临国交好多年,两国百姓安居乐业,朕心甚慰。”
话落,南帝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掠过薛明善及东越使臣所在的位置,双眸暗光划过,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只是轻轻抿了口酒,以掩饰眸中波澜。
一位身着华丽锦袍,风度翩翩的年轻男子闻言微微一笑,他先是瞧了瞧一旁的薛明善,见薛明善只是自顾自地喝着酒,并没有想要说话的样子,随才开口说道:“南帝陛下所言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