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还真有些不确定了,他亮了名牌,对方要是再一直顾左右而言他便没了意思。
他的皇儿难道没有在北朝人手中?
南帝心头不由得一沉。
现在的情况,他倒是宁愿太子真的在对方的手上,这样至少证明太子还活着。
薛明善不放过南帝面上一丝一毫的神情,几番下来,也不得不承认,南帝还是南帝,他看不出来南帝任何的情绪变化。
不过他不急,要是南帝真能轻而易举便能被他左右,那才真是要担心了。
“恕本王直言,国与国之间相互安插眼线并不是秘密,这玉环和令牌乃是我北朝安插在南朝的眼线发现的。”
“当时太子在岭北遇袭,我北朝本也想趁机掺合一脚,但那夜参与之人众多,压根没有我北朝发挥的余地。”
薛明善说得直白,南帝抓住了关键信息:“你是说,截杀太子的不仅有谢丞相的人?”
薛明善点头:“是的,我的人想要出手,却见那些刺客明显分为几批,他们人手多,不顾生死,以击杀太子为主,太子人手虽都是精良,但架不住人太多……”
南帝听着薛明善的描述,脑海中止不住浮现出刀山火海,心口处猛地就像是被利刃狠狠地刺了进去。
他的太子啊!终究是他错了,他不该将人送去云中,就算是太子在南安胡作非为,想要毁了他好不容易得来的江山,他也该将人好生带在身边,好好教导,慢慢规劝。
南帝终于维持不了面上的平静,手掌紧紧扣在扶手上,语气有些沙哑。
“接着说。”
帝王的脸上终究还是出现了一丝可窥见的情绪。
薛明善某种一亮,就连心跳都快了一拍。
瞧,他就说没有人能永远坚不可摧,还不够,他想要看到可不止如此,他想要看到你南帝崩溃,痛苦,甚至是绝望。
可他清楚的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他不能掉以轻心。
薛明善叹了口气:“本王只知道当时太子受了很重的剑伤,在被张守一带走的时候已经陷入了昏迷。”
听到此,南帝终于撑不住了,手掌猛地抓住胸口处的衣服,死死按住胸口,脸色陡然变得通红,随即只听“噗”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