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此优柔寡断了?
“你是在想本王的人为何不救那名女子?”齐王见薛婉婷神色有些不对,问道。他看着微微低着头的薛婉婷,想要看清薛婉婷的神色,下意识地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心口竟难得的有些紧张。
薛婉婷没有否认,跪下请罪:“王爷恕罪,奴婢逾越了。”
见薛婉婷跪下,齐王无奈地叹了口气,吩咐屋内的其他几人离开。
“起来说话吧,你昨日受了伤,仔细伤了身子。”齐王见薛婉婷起身,眼中划过一抹不知名的情绪,说道:“那日在长河,你可觉得本王可和平常有何不同?”
那日在长河,齐王乖张,且整个一个纨绔之态,下不爱护百姓,上不体恤官员,半点没有王爷的尊贵和体统,薛婉当然知道,只是依旧摇了摇头。
见薛婉婷摇头,齐王倒是笑了出声:“真没觉得?”
他可不认为薛婉婷真没有察觉,既能从包围中突围,并找到破绽翻转局势,又能条理分明地分析案情,这样聪颖的人,怎么会看不出他和平常有什么不同呢?
齐王笑着瞧着薛婉婷,就像是老师看着正撒谎的学生,眼中是洞察一切的精明。
薛婉婷脸颊不由得泛起一丝绯色,抿了抿嘴唇:“平日里的王爷您温柔和煦。”她只是说了平日里齐王的模样,却是没有说那日齐王在长河边的模样。
果真聪颖,齐王暗道,这么明晃晃的取巧却是让人不仅不会反感,反而让人拿捏不住任何错处。齐王笑着摇了摇头:“其实本王想告诉你的是,本王在这云中并没有任何实权,有的也不过是一个王爷的名义,且本王身边眼线众多,有些事情不是本王能够轻易左右的。”说道此,齐王停顿了一下,明明带着笑意的眸子,却让薛婉婷竟觉得那里面隐隐藏着难以言说的哀伤。
“本王走的本就是一条荆棘之路,路上障碍众多,本王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也不能做一个心慈手软的人,你明白吗?”齐王眸子紧紧盯着薛婉婷的双眼:“这样的我,你确定还要待在我的身边吗?”
齐王将自己剖析出来,将自己最为阴暗的一面展现在了薛婉婷的面前,昨日当薛婉婷奋不顾身,只是想要为他争取更多的时间,护他的安全,他甚至连回想都觉得心头恐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