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明。这时那主持走了过来,单手行佛礼:“太后。”
太后双掌对合,朝着主持回礼,又对着身后的太子萧奕轩道:“轩儿,你且先行出去,先前有些未听明白之处,皇奶奶还要请主持再次详解。”
萧奕轩掩住眼中的颜色,上前两步,亦是对着主持行礼,而后才又对着太后道:“那孙儿先行退下了。”
出了佛殿,萧奕轩轻嗤一声,回头嘲讽地望了望那座俯瞰众生的佛珠,眼中一片阴冷:“都说我佛慈悲度众生,可你为何偏偏不度我。”说罢,甩袖离开。
他的婉儿走了,但却一次也不肯如梦,哪怕是他日日拥着婉儿的骨灰如梦……
“阿嚏!”齐王府中的薛婉婷猛地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头,朝着窗外看去,轻轻叹了口气。齐王真是好手段,好谋略,与其让被人不知不觉地塞人进来,还不如自己给那些人一个机会,把一切放在明处,才能在暗处做一些让人意料不到的事。
敌人千方百计培养的线人,他用的毫不心痛,也许还会有大快人心之感,许是从齐王第一眼见到赵洁儿时,一个关于如何除掉刘川的阴谋就此产生,赵洁儿自以为的喜欢,不过是齐王的蓄谋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