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心,他上前两步将薛婉婷扶了起来:“好,本公子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那张武和柳红翘?”薛婉婷不安地看着高回。
“呵!不过是两条狗罢了,死了就死了吧。”高回轻轻拍了拍薛婉婷的肩膀,以示安抚。
是呀,不过是两条狗罢了,两个微不足道的人,就是连狗也不如的吧……
与此同时,一只信鸽从云中城中一处庄子飞往了远在南安的靖王府。
“主子,云中来的信件。”
萧奕恒从侍卫手中接过小竹筒,将信取出,侍卫取过一旁的烛台,掌在萧奕恒身侧。
“主子,可是云中那边传来那两位的消息。”侍卫问道。
萧奕恒摇了摇头,将手中的信件置于烛火之上,细小的信件转眼间燃烧殆尽。他的眉头微拧,迟迟得不到薛婉婷及薛明善的消息,让他总有一种好似什么东西已经脱离掌控的感觉,偶尔夜深人静之时,心中竟会隐隐不安,他不该等薛婉婷他们出了南朝边境再下手的,他的心软也许终有一天害了自己。
眼前浮现出每每午夜梦回都会闯进梦中的容颜,萧奕恒略带烦躁地捏了捏眉心,叹了口气,说道:“我早年安插在云中城的眼线回报,说是寻到一个绝佳的棋子,想让我安排进入云中城的训练营,一年后可送入齐王府。”
侍卫默了默,继而说道:“眼下各个王府及重要的官员府中皆有我们的眼线,那个远在云中的齐王真的有必要我们再费心力吗?”
萧奕恒嘴角勾起,淡淡开口:“父皇想要就此将齐王流放,可只有真正去过那里的人才会知道,父皇的这个决定是多么的愚蠢。”
侍卫不再开口,话及天子,主子能说,他不能说。
萧奕恒从袖中掏出荷包,轻闻,一股淡淡的香气袭来,心中的烦躁顿解,他抚摸着荷包上的刺绣,淡淡开口:“张茹萱那边怎么样了?”
侍卫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也不知为何,自从前段时间张茹萱回到南安后,再不去参加世家小姐之间的聚会,就是连宫里也去得少了,我这几日打探得知,这张小姐最近迷上了武艺,吵着让张大人给聘请先生,我们实在是找不到机会。”
“想来是上次被歹人绑架,又好不容易逃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