犊子。’
就这帮小偷子,可让这帮流氓给欺负惨了。
你看今天,就你这逼样,以前在我跟前都得跪着求饶,现在你他妈站起来了,那能行?正好我这阵子玩牌输上火了,也他妈输急眼了。行,你不是挣着钱了吗?你给我找补找补吧。
哈素就是这么寻思的,可这人呐,都是会变的。
就像李正光走的时候劝哈素那句话,说得那是一点毛病都没有,说现在你回哈尔滨,跟之前的哈尔滨那可完全是两码事儿了,你别他妈穿着裤衩就串门,拿自己不当外人,能有几个买你账的呀。
丁四儿一看这架势,赶忙说:“哈哥,你等我一会儿,我跟朋友打几个电话,我凑凑钱行不行?我看看能给你张罗多少。”
哈素不耐烦地骂道:“操,赶紧的,别他妈磨磨蹭蹭的,这分儿能不能上。
给大哥上!!!
这边把分儿也给上了,上了之后,哈素就坐在那儿,还扯着嗓子喊旁边玩的人,那帮人都瞅他,为啥呀,有的人都想走了,可他把那家伙事儿往机器顶上一放,谁看着不害怕。
哈素还在那显摆:‘我他妈告诉你们,以前看着我都得跪下,我他妈是谁,我告诉你们一声,我是哈素,这几年老子在北京待的时间长,在哈尔滨露面少,但是将来你们记住,在哈尔滨最硬的一个棍儿,那就是我哈素,听没听见,认不认识我?’
那帮做买卖的啥的,乱糟糟地应和着:‘哎哎,你好你好,哎,给留个名片,有啥事儿找你指定好使。’
你看这家伙,那哪是低调,再高调点儿都得安个翅膀飞起来了。
丁四儿这边出来干啥,他给焦元南打电话呢,那焦元南可是道外的一把大哥,那是相当有号的主儿。
丁四儿跟焦元南关系不错,而且每个月管理费啥的都交给焦元南他们,这出事儿了,可不就得找焦元南嘛。
电话拨通了,响了两三遍,没人接,丁四儿心里犯嘀咕了,寻思寻思,又拨过去了,这回接起来了。
你想啊,这都他妈几点了,都半夜一点半了,快两点了,好在今天焦元南正好跟老明子这伙人在外面喝酒呢,就在他们那个托运站斜对面有个三老太太烧烤店,一帮人都在那儿吃烧烤,正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