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人也被称为“摆事大哥”。
再者,就是那种纯社会大哥,综合实力堪称天花板级别的存在,要兄弟有兄弟,背景深厚,靠山强硬,黑白两道都能吃得开。
在 90 年代的长春,能做到这一点的,除了贤哥,再无他人。
而宠二平属于另外一种,他与自己的兄弟既不图名,也不想出风头,只是想问那些所谓出名的大哥一句:你们怕不怕我?
咱们都清楚,圈子这个东西极为重要。
米江涛在长春,就如同大衙内一般,是个纯粹的官二代。
这些二代之间,有的关系交好,有的却因阵营不同而存在矛盾,互相看着不顺眼,这也是极为常见之事。
这一天雪松正在家中酣睡,那电话却一个劲儿地响个不停。
雪松迷迷糊糊地拿起电话,“哎呀我操,谁啊?”
连来电显示都没顾得上瞅,打来电话的正是李长林,那可是雪松最好的发小与兄弟。
“你干啥呀?一大早打电话?!
还醉着没?起来吧,我跟你说,米江涛刚给我来电话了,问咱俩还玩不玩了?”
“那你咋回的?”
“我说玩啊,凭啥不玩?这段时间在他那儿都输了有一百多个了吧?妈的,这仇咱俩不报啦?
拉倒吧!!咱俩就没那耍钱的命,也不是那块料,别玩了,净给人送钱。”
“啥意思啊,啥叫不玩了?输点钱是小事,关键是我真看不惯他那得瑟样儿。行了,别墨迹,我十分钟左右到你家门口,你赶紧洗漱出来。
我跟你说,我手里可没钱了。”
“行了行了,我又没说让你拿钱,我这儿有三十万,你看够不够,咱俩应该够了吧。”
雪松一听,见长林这般急切,再者他们也不是真怕事儿,输点钱倒不要紧,主要是面子不能丢。
寻思片刻后说道:“那行,你等我。”
雪松洗漱一番,简单地洗了脸、刷了牙,随便找了件衣服披上就出了门。
到了门口,一辆白色的 4500 已经停在那儿,车门还大开着。
长林从车窗探出脑袋,“我操,雪松啊,你咋这么磨叽呢?跟个娘们儿似的,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