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这句话以后，其实内心已经下定了决心。
秦岩灵忍不住问道：“老领导……明知道他……为什么……”
秦岩灵知道，自己说出来这些话，显然有些不合适。
毕竟，作为各大部委领导，任何一个任命，都是至关重要的。
可是，窦玉生显然不是一个合适的角色。
但是偏偏坐到了这个位置。
他很好奇，为什么钱老爷子要让他上去！
钱书恒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
“但是，合适的人选，其实真的有限。”
“而且，秦昊的岁数还不够，资历也差了一些。”
“需要一个人，来暂时稳住大局！”
“窦玉生这个人，能力有限，这是事实，可是，对他的考察中，也发现了一些东西，他是有优点的。”
“比如，这个人，上升很困难，全靠机缘，可是不贪！”
“可是，我们忽略了一点，早些时候，他的确没有和那些企业和资本走的太近！”
“原本我以为，这样的话，他来到首都，担任中医药管理局局长的时候，能稳住局面。”
“可我忽略了，人的野心，伴随着身份地位和周围环境的变化，也是会发生改变的。”
“之前的他，或许的确是那样的。”
“可现在的他，并非如此了。”
“面对首都太多诱惑，他的野心开始膨胀，开始和那些资本走的很近！”
“原本我想要让他坚持两年，给秦昊准备好位置。”
“秦昊两年以后，顺利接班！”
“这是最完美的事情。”
“可是，窦玉生其实何尝没明白自己的身份和未来！”
“在自己的身份和未来遇到冲击的时候，他必定要寻求庇护，帮助自己寻找出路！”
“于是，开始和黎家、和于家、甚至搭上了王家的车！”
“当这些分量足够强大的时候，窦玉生便心动了！”
“窦玉生很胆小的一个人，求稳可以，但是……变通严重不足！”
“这很适合当下这种中医药管理局放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