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踉跄了一下。
老伴儿!易中海慌忙去扶。
老易!一大妈突然抓住丈夫的胳膊,我、我心口疼
易中海顿时慌了神:快!快去医院!
傻柱二话不说,背起一大妈就往外冲。周启生赶紧推来自行车:柱子哥,用这个快!
转眼间,不少邻居都跟着到了院子门口,三大爷阎埠贵摇摇头:造孽啊
贾张氏见众人散去,撇了撇嘴,拍拍裤子上的土,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似的,昂着头往家走。她手里攥着从秦淮茹那儿抢来的布包,嘴里还嘟嘟囔囔:装什么装,一个两个的都装好人
进了屋,她麻利地闩上门,把布包往炕上一倒,钞票散了一炕。她眯着老眼数了数,嘴角咧出一丝得意的笑:一百三二十七块六毛够买多少止疼片啊
外头传来秦淮茹低低的啜泣声,贾张氏充耳不闻,自顾自地掀开炕席,把钱藏进了炕洞的暗格里。藏好后还用力拍了拍炕砖,确认看不出痕迹,这才心满意足地躺下。
哼,跟我斗?她翘着二郎腿,得意地晃着脚,易中海那个老绝户,活该气死!
医院里急救室的灯还亮着。傻柱蹲在墙角,拳头攥得死紧。易中海像尊雕塑似的坐在长椅上,手里捏着断成两截的拐杖。
一大爷周启生递过一杯热水,一大妈会没事的。
易忠海木然地接过,水洒在手背上都没察觉:怪我就不该掺和贾家的事
傻柱猛地站起来:一大爷,这事儿跟您没关系!是贾张氏那个老——
柱子!易中海打断他,声音沙哑,她再不对,也是老人。
走廊尽头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秦淮茹气喘吁吁地跑来,手里还攥着个小布包:一、一大爷这是我刚凑的医药费
布包打开,里面是零零散散的毛票,最大面值不过五块。易中海看着这些钱,他知道,这怕是秦淮茹最后的积蓄了。
第二天清晨,贾张氏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起来后发现院里静得出奇。她扒着窗户往外看,只见许大茂鬼鬼祟祟地望自家门口张望。
许大茂!她压低声音招呼,你干什么?
“看好戏啊!”许大茂凑过来,幸灾乐祸道:听说一大妈心梗,差点没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