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因为时事生闷气时,贾家是喜忧参半,一年前秦淮茹接到了棒梗的来信说他在东北结婚后,贾张氏就不停的抱怨不该让棒梗下乡,想起来就跟秦淮茹闹腾。今天又收到棒梗的一封信。
秦淮茹捏着信纸的手微微发抖,信上歪歪扭扭的字迹是棒梗的——他在东北有了个女儿,取名“柳絮”。
“妈,棒梗当爹了……”她声音发颤,既欣喜又酸涩。
“什么?!”贾张氏猛地从炕上坐起来,枯瘦的手指一把抢过信纸,浑浊的眼睛瞪着那几行字,“娶了个乡下麻脸婆就算了,还生了个赔钱货?!”
秦淮茹脸色一白:“妈!您怎么能这么说……”
“我怎么说?!”贾张氏将信纸揉成一团砸在地上,嗓音尖利得刺耳,“要不是你当初没本事拦着,我大孙子能落到这步田地?!现在好了,在那种穷乡僻壤生了孩子,这辈子都别想回城了!”
窗外的老槐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仿佛也在叹息。秦淮茹弯腰捡起信纸,小心抚平褶皱。她盯着“小柳絮”三个字,恍惚想起多年前自己生下槐花时,棒梗也是这样嫌弃地说“又是个没把的”。
“您小点声……”秦淮茹压低声音,“让街坊听见像什么话。”
“我呸!”贾张氏抄起炕笤帚就往地上抽,“我贾家的独苗毁在你们手里,我还怕人听见?!”
隔壁的许大茂正巧路过,趴在墙根听得津津有味。秦京茹拽他袖子:“别听了,回家!”
“急什么?”许大茂咧嘴一笑,“贾老婆子骂得越凶,说明棒梗在东北混得越惨!”
贾家屋里,贾张氏已经捶胸顿足地哭嚎起来:“我苦命的大孙子啊!被个丑八怪拖累一辈子啊!”她突然抓住秦淮茹的衣襟,“你去!去东北把棒梗接回来!就说我快死了!”
“妈!”秦淮茹挣脱开,眼眶发红,“政策不允许啊!再说……棒梗自己信里不是过得挺好?”
“好个屁!”贾张氏啐了一口,“你瞅瞅这信纸,都糙得刮手!我孙子在京城时用的可是雪白的宣纸!”
秦淮茹低头摩挲着信纸——确实粗糙泛黄,还沾着几点油渍,像是吃饭时匆匆写就。她突然注意到信尾有行小字:“妈,能给娃寄点奶粉票吗?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