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利亚港的海风裹挟着咸湿的水汽,吹拂过中环林立的高楼。娄晓娥站在娄氏企业新租的写字楼里,一身剪裁利落的西装套裙,发髻挽得一丝不苟。她手里拿着一份报表,眉头微蹙。
这批货的关税怎么高了三个点?她抬头问面前的经理,声音不大,却透着不容置疑的锐利。
经理擦了擦汗:娄小姐,最近海关查得严
查得严?娄晓娥冷笑一声,从抽屉里取出一张名片推过去,去找这位王sir,就说是我娄晓娥的货。
经理接过烫金名片,眼睛一亮:原来您认识海关的
记住,娄晓娥打断他,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在香港,人情比钱好用,但钱能买到人情。
落地窗外,一艘远洋货轮正缓缓驶离港口。娄晓娥望着那艘船,想起三年前刚来香港时的窘迫——那时娄家带来的资金被冻结了大半,一家人挤在北角的小公寓里,连佣人都请不起。
晓娥,丈夫陈志明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份电报,你哥从新加坡发来的,说那批橡胶有着落了。
娄晓娥接过电报,嘴角微扬。她这个曾经只会弹钢琴的资本家小姐,如今已经能在生意场上独当一面。香港大学的经济学课程让她如虎添翼,而父亲和哥哥早年积累的人脉,更成了她攻城略地的利器。
对了,陈志明压低声音,老周那边问,要不要参与澳门的新赌场项目?
娄晓娥眼神一凛:告诉他,娄家现在只做正经生意。她转身望向墙上挂着的全家福——照片里,五岁的向北骑在陈志明肩上,笑得见牙不见眼。
下班后,娄晓娥驱车来到半山别墅。客厅里,向北正趴在地毯上搭积木,看见母亲回来,立刻举着作品献宝:妈妈看!我搭的北京城!
积木堆成的城墙歪歪扭扭,却隐约能看出娄家京城别墅的轮廓。娄晓娥心头一颤,蹲下身轻抚儿子的头发:向北怎么知道北京城什么样?
外公说的!男孩眼睛亮晶晶的,外公说北京有天安门,有有个大院子!
娄父从书房出来,闻言叹了口气。他递给女儿一杯威士忌:今天见到老李了,他说
爸,娄晓娥打断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过去的都过去了。
夜幕降临,娄晓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