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启生站在四合院门口,手里握着一枚金戒指,指节都泛了白。这戒指颜色并不鲜亮是个有年头物件,想是他长辈交给他的,戒指的内侧还刻了他和雨水的两人的名字。
他深吸一口气,大步进了中院。院子里,何雨水正坐在廊檐下织毛衣,夕阳的余晖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她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雨水\"周启生嗓子发紧,手心全是汗。
雨水抬头,看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笑了:\"怎么了?跟做贼似的。\"
周启生走到她面前,突然单膝跪地。雨水手里的毛线团\"啪嗒\"掉在地上,滚出老远。
\"雨水同志,\"周启生声音有些发抖,\"我想和你结为革命伴侣。\"
他从兜里掏出那枚金戒指,阳光下,素雅的金圈泛着温润的光。
雨水眼眶瞬间红了。她看着眼前这个文质彬彬的青年——记得第一次见面时,他穿着洗得笔挺的中山装,在她下班的路上两人骑车撞了,他手忙脚乱的把她扶起,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利索;记得他每次送她回家,都要在胡同口踌躇半天才敢说再见;记得他为了给她买一本好书,跑遍了北京城的旧书店
\"你\"雨水声音哽咽,\"怎么突然\"
\"不突然,\"周启生认真地说,\"从见你第一眼起,我就想和你过一辈子。\"
院墙外突然传来一阵窸窣声,接着是\"哎哟\"一声——明显是有人偷听时摔倒了。
\"傻柱!你踩我脚了!\"于莉的抱怨声传来。
\"嘘!小点声!\"傻柱压低嗓门,\"别打扰我妹终身大事!\"
雨水破涕为笑,伸手把周启生拉起来:\"傻子,快起来,地上凉。\"
周启生手忙脚乱地给她戴戒指,因为太紧张,差点戴错手指。雨水看着他那副笨拙的样子,突然踮起脚尖,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下。
\"轰\"的一声,周启生从耳朵红到了脖子根。墙根底下传来傻柱的怪叫:\"哎哟我的眼睛!\"
当晚,傻柱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好菜。于莉把珍藏的茅台都拿了出来,小牡丹围着桌子跑来跑去,非要坐在\"周舅舅\"腿上。
\"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