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汤姆的胡说,我最疼孙子了,不可能害他。”
“你个老虔婆,要不是你跟人家狮子大开口,人家能跟你公事公办?要不是你贪心,你孙子这会能从特护病房搬到普通病房?贪心还愚蠢,你孙子就要被你害的坐牢了。” 同病房的病人家属骂道
贾张氏听了依然不信还是跟对方互骂,什么祖宗亲人女性长辈都被双方拉出来见了个面。
秦淮茹却听出了对方话里的意思,原来棒梗被铐是因为贾张氏贪婪,原来这是对方在给自己施加压力,让自己低头求饶,看来李振华不是不帮忙,是他不好做,是自己找错人了,自己应该找那天来的那个女的,跟她达成协议,那棒梗自然就没事了。
秦淮茹站在军区大院的岗亭旁,寒风卷着枯叶打在她单薄的身子上。守卫警惕地盯着她,手指一直按在武装带上。
同志,我真不是来闹事的。秦淮茹把冻得通红的手缩在袖子里,声音轻得几乎被风声淹没,我就想见见李振华首长的夫人周女士我就在这里等她
守卫皱着眉头打量这个憔悴的女人,想起上次她拦车的场景,犹豫了一下没用再驱赶。
这一等就是三个小时。秦淮茹的脚早已冻得失去知觉,嘴唇泛着青紫。守卫实在看不下,拿起内线电话:周阿姨,大院门口有个女同志找您
“她姓什么?”
守卫扭头问秦淮茹:“同志,你姓什么?”
“我姓秦,叫秦淮茹,哦,对了,你就说我是贾梗的妈妈。”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周秀敏冷淡的声音:让她等着。
当周秀敏终于出现时,她裹着厚厚的棉大衣的身影在寒风中显得格外温暖。
周周女士秦淮茹哆嗦着迎上去,却被警卫拦住。
周秀敏示意警卫退后,上下打量着秦淮茹:怎么?想通了?
秦淮茹突然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双手奉上:这是我们家祖传的玉镯求您高抬贵手
周秀敏没接,只是微微俯身:你以为我缺这个?
我我知道您不缺秦淮茹的眼泪砸在地上,只要您肯帮忙,我什么条件都答应
周秀敏居高临下地道:“起来吧,其实条件很简单,之前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