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今儿高兴,都喝点。\"
傻柱本不想喝,但见老太太兴致高,也不好推辞。娄晓娥低着头,小口抿着酒,脸颊很快泛起红晕。
酒过三巡,傻柱突然觉得头晕目眩。他晃了晃脑袋:\"奇怪,这才几杯\"
话音未落,他的视线开始模糊,最后看到的,是娄晓娥含泪的眼睛和老太太复杂的表情。
\"老太太这酒\"傻柱的话没说完,就趴在了桌上。
娄晓娥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老太太,我\"
\"去吧,\"聋老太太叹了口气,颤巍巍地站起身,\"我去中院看着孩子们。记住,就这一晚。\"
老太太拄着拐杖出了门,轻轻带上了房门。雨声渐大,掩盖了屋内细微的动静。
娄晓娥走到傻柱身边,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白炽灯将娄晓娥的影子投在傻柱的身上,她颤抖的手指轻轻抚过傻柱滚烫的脸颊,眼泪无声地滴在他的衣襟上。
\"柱子\"她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对不起\"
窗外的雨下得更急了,打在窗棂上噼啪作响。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犬吠,很快又被雨声淹没。
傻柱醉得厉害,只迷迷糊糊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努力睁大眼睛,却怎么也看不清:\"晓晓娥?\"
娄晓娥咬着嘴唇,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扣。窗外的雨声掩盖了屋里细碎的声响,也掩盖了她压抑的啜泣。
\"我我要走了\"她俯身在傻柱耳边轻声说,\"就让我留个念想\"
傻柱想挣扎着起身,却被酒意和那双柔软的手按了回去。恍惚间,他似乎听见娄晓娥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却又像是一场梦。
雨越下越大,冲刷着四合院的每一块青砖。聋老太太坐在两个孩子床前,浑浊的双眼透过窗棂望着漆黑的夜空。
第二天清晨,傻柱头痛欲裂地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聋老太太的炕上,身上盖着被子。屋里空荡荡的,只有桌上摆着一碗醒酒汤,下面压着一张字条。
他挣扎着爬起来,拿起字条,上面是娄晓娥娟秀的字迹:\"何雨柱,我走了。勿念。\"
傻柱猛地站起身,却因为宿醉一个踉跄。他跌跌撞撞地来到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