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必定不好受,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冷冷地点头后告辞。
重新回到宣传科的金大锤,指挥着科员把许大茂的桌子搬了出去,又一次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说:“老子又回来了。”
老李指着刚刚空出的位置,说:“对,占了我们的都赶紧还回来。”
“哈哈,许大茂现在可是丑大发了,因为工作时间醉酒造成安全隐患,当了两天副科长就被撸了,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叫他得瑟,刚当一天干部,就跑去陪厂领导喝酒,又没酒量还一大三小,他不醉谁醉,他就是想巴结领导拍马屁,偷鸡不成蚀把米,最后连副科长都丢了。”金大锤翘着二郎腿,得意地批判着许大茂。
“这回多亏了二食堂和保卫处的人,要不是他们……”
“别乱说!他们就是抓了个贼,还给弄丢了,许大茂是喝醉被贼人给绑了。”
“对对,许大茂是被绑了。”
“行了,不说他了。咱们说说以后的事情。”
老李和王哥早就等着金大锤说放映员排班的事呐,赶紧闭嘴,看着金大锤。
“这周的班就先按之前排的干,下周我再给你们调整。但是咱们丑话得说前面,以后可不允许再搞吃拿卡要那一套了。谁要是再因为这些破事被生产队告到我这或者厂领导那,我把他调到最苦最累的锅炉车间去。”金大锤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不带一丝笑容,冰冷的可怕。
老李和王哥被金大锤突如其来的冰冷震慑地诺诺点头,不敢再开一句玩笑。
晚上,傻柱和于莉不意外地聊起了许大茂。
“许大茂又被撤职了?”
“嗯,今天刚宣布的。他这是乐极生悲,前两天还在食堂跟我得瑟呐。”
“怎么会这样,不是说他现在变好了吗?”
“人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改好,改的都是表面。再说他改好的目的本来就不纯粹,得势之后自然不再伪装,那出问题不就是早晚的事嘛。”
“你说的对,他当科长那几天,秦京茹在院里比许大茂还得瑟,院里没多少人理她,就那样她还是见人就说自己男人升官了,她现在是官太太了,还对着杨嫂子颐指气使的,说杨嫂子当初撒谎,非要杨嫂子跟自己道歉。杨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