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为了给孩子们作对照,就把前几天棒梗偷鸡撒谎的事情拿出来举例,虽然没有提到棒梗的名字,可是他班里有邻近四合院的孩子啊,这种挡不住的坏名声人家早就知道了。下课后,孩子们一边讨论学习雷锋,一边声讨偷鸡贼,交流中大家都知道棒梗就是偷鸡贼了。于是,棒梗在学校有了新外号:偷鸡梗。只不过慑于校长的新规学校里没人对着棒梗叫,但是出了校门,一大群孩子跟着棒梗像蜜蜂似的“偷鸡梗,偷鸡梗。”弄得棒梗的几个小弟都因为太丢人,好几天都没敢和棒梗一起放学走了。
好几天后,棒梗才从黄胖子那得知原来是闫埠贵把他偷鸡的事在班上宣传出去的。棒梗咬着牙恶狠狠的说:早知道就该把他家的玉米全给掰了,一穗都不给他留。不过,现在也不能让他好过。”
放学后,棒梗坐在穿堂看着三大爷家,在想:是晚上砸他家玻璃,还是往他家门上尿尿?
棒梗的目光在三大爷家的房子上游荡,忽然看见窗户下的自行车了。那可是三大爷省吃俭用攒了好久的钱才买的,每天骑完都要把车擦的铮明瓦亮,而且谁借都不行,除非加钱。这可是三大爷的心头肉,要想报复三大爷,对他的心头肉下手,那才是最好的目标。
棒梗认定之后,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土回家了,“闫埠贵,咱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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