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需要许大茂现在正常的活着,不能让他走上极端的道路,所以他要给许大茂留一线。主要是这次的事不足以要一次性打倒许大茂。
三大爷把闫解成叫到身边,看着许大茂心里暗自发狠,如果许大茂敢再说一遍他去鸽市买的鸡,他立刻让他就老大去派出所报警,他要借着公安的手好好收拾收拾许大茂,报上回的仇。
一大爷也听出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可不希望他管理的院子出现一个投机倒把的典型人物,严厉地说:“许大茂你胡说什么,偷了柱子家的鸡就承认,又不会拿你怎样,也就在院子解决了,你难道还要闹到派出所吗?不想要工作了?”一大爷看似严厉,其实给了台阶,就看许大茂下不下了。
许母不想让儿子承认偷鸡,那样名声就坏了,在旁边干着急。
许大茂想通了偷鸡罪和投机倒把罪两者的轻重,说:“好了,我承认,我偷了傻柱家的鸡,我馋嘴想吃肉,就偷了他家的鸡。”许大茂气哼哼的把罪名认下了。
三大爷心中泄气,一大爷暗自松气,两人嘀咕商议处理意见,“许大茂偷柱子家的鸡需要赔偿3元,鉴于许大茂死性不改,罚他每天早晨打扫大院卫生两个月,由柱子监督检查,如果柱子不满意,他当天需要重新打扫。”
“不行。”傻柱和许大茂同时出声反对。
“让傻柱监督,如果他鸡蛋里挑骨头怎么办?”许大茂提出异议。
“那你不会好好打扫,让他挑不出骨头来。”
“不行,反正我不同意。”
“反对无效,如果你不同意,那这个事咱就交由派出所处理。”三大爷祭出杀手锏。
傻柱趁机深情地说:“那只鸡是我从小养到大的,我把它当家人看待的,我给他起名养它教它,付出了很多心血,3元钱可不行?”
“3元还不行,你要怎样?”
“得加钱。”
“加多少?”
“5元。”
“你家鸡金子做的啊。”
“在我心中小红它值8元都是往少里说的。没有8元,我会天天想起小红的,你就好好扫地吧。“傻柱威胁了一句。
“行,傻柱,我记下了,咱们骑驴看唱本。”许大茂递出5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