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刚好来找傻柱去给聋老太太做饭,听到这话,直接就替傻柱做主,“淮茹,不用还了,你们那么困难,几斤粮票而已,算了。”
傻柱心里一阵膈应,“你谁呀?就替我做主了。这可不是好现象,这是奔着让我和贾家混为一体啊,我不想再变狗粮啊。”
傻柱晚上开始努力思考该如何应对这院子里或亲近或仇视或无视的人们,甚至想到娄晓娥和亲儿子。
这天上班,三车间主任把傻柱叫到跟前,当着众人的面批评他不好好工作,最简单的工件也经常不合格,还好意思说在轧钢厂工作快十年了。
傻柱反驳:“我一直做厨师,没干过钳工,这跟我在轧钢厂多长时间有什么关系。”
“最简单的工件,小孩子看几眼,只要认真,都不会做不合格,你要么是笨,要么消极怠工。”主任不怀好意的看着傻柱,“你说你到的是什么?”
“好,我是笨,我是傻柱。”傻柱不敢承担消极怠工的帽子,只好装傻。
“笨也不行,笨也要学会做最简单的工件。”主任得理不饶。
傻柱一直以为自己来三车间一定会受到工友们欢迎,毕竟大家之前都喜欢他做的饭菜,可是这段时间发现同志们并不喜欢他。
其实工人们甚至都有些讨厌他,讨厌他阴晴不定,稍不如意就和人吹胡子瞪眼。主任批评傻柱,车间里没有人站出来替他说话,有些还面带喜色。
受了气的傻柱中午没有吃饭,在工位钻研如何制作合格的工件。直到下午终于连着成功做出八九个合格的工件时傻柱才感到饿了。
外面正好下小雨,傻柱没披雨衣冒着雨就去食堂了,傻柱也是饿忘了,这会儿食堂别说吃的了,锅碗瓢盆都刷干净了,众人就等着下班呢。马华听说傻柱没吃中饭,就拿出自己省下准备拿回家里的剩菜,傻柱看着自己这个之前总是呲嘚的小帮工,有点不好意思,推回饭盒,“没事,这会又不太饿了,再忍忍,一会下班回去再吃。”
受气、空腹、淋雨多重打击下,下午傻柱有点发烧。
十月的京城温差有点大,尤其今天下了雨,下班回家路上,秋风带着丝丝寒意吹透傻柱的衣衫,又冷又饿又病,傻柱这会真迷糊了。用冤家路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