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胡须抖动，眼神间满是不屑。
＂那些黄符有问题，裴郁！＂
汪健琪看见了老道士的表情，肩膀却被曲申翊捏了一下。
曲申翊无声地说了几个字。
唰——
在裴郁指尖触碰到那张黄符的瞬间，原本还散发着红光的黄符倏地燃烧起来，最后化为满地灰烬。
＂怎么可能？你……＂
老道士眼睛瞪大了，盯着裴郁的眼神跟看见鬼似的。
他扬起手又是几道符纸飞过去，然而那些黄符还没等近到裴郁的身，就已经消散为齑粉了。
汪健琪和秦瑶瑶在裴郁身后看不见是什么情况，他们只知道老道士原本还镇定自若的样子，如今已经分毫不剩。
秦瑶瑶哑然：＂他这是……干嘛了？＂
＂不知道啊。＂汪健琪也不懂。
曲申翊看向从裴郁脚下散发出的晶蓝色光亮。
＂老伯，你刚才给那两个人看了，还没给我看。＂
裴郁眼中幽蓝色光亮浮现，唇瓣勾起：＂你现在来看看，我是什么来历。＂
＂你……你……＂
老道士感觉自己喉咙一阵腥甜，一口热血喷出口腔。
裴郁后退几步，啧一声：＂不看就不看，还咬什么舌头，我又不会逼迫你。＂
＂你……呜！＂
老道士牙齿一紧，一阵刺痛从舌尖蔓延。
一节舌头被他这样咬了下来，大口大口的血顺着他的嘴往外冒。
＂真咬啊？老伯，你真是太客气了。＂
裴郁笑着，那笑意却看得老道士遍体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