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人,那人便是权智豪。
秋实寒:等下一个人说话。
其他盐商道:“是啊是啊,就等权老大你的好消息了。”
接着一个个大大小小的盐商就出了盐行,富的、不富的排着队伍上了马车回去了。
秋实寒:等人们走光后,上前对权家老大拱拱手。
陈大蛇:跟上秋大哥动作,行礼
权智豪转了转玉扳指,他道:“怎么?今年的朝廷命官这么等不及了?”
秋实寒:“权老板误会了,在下只是一个云游道士,路过此地而已,并非朝廷的人。”
秋实寒:“不然刚刚权老板的话若是被朝廷听去,恐怕会有所防范了。”
权智豪道:“我的人可瞧见你们从朝廷命官的车上下来的,你们啊……来者不善!”
秋实寒:笑一笑道,“权老板说笑了,我们只是搭着他们的车坐了一程。”
权智豪瞧了瞧秋实寒,瞧了瞧陈大蛇,又瞧了瞧没动作的檀烨,他道:“这话说出谁信啊!朝廷命官就能让人随便搭车了?这功夫刚刚我那些个同行怕不是争先恐后的去拜见那位朝廷命官了。”
秋实寒:“权老板这就刻板印象了。我们几人又不能威胁到他,为何不能让我们搭车?除非他载我们进城另有目的,可如果我们是他派来对您的说客,我们又何须隐瞒来意呢?”
权智豪道:“如此说来,今年这位朝廷命官还绝非常人?”
秋实寒:(轰开镇魔碑啊!还有第八境界和变法,肯定不是啦)
秋实寒:“在下不才,确实了解一些,权老板若是信得过在下,我们倒可以互通有无,想想办法如何能减少这次劝输的损失。”
权智豪道:“不必如此,我自有妙计,年年的朝廷命官都想从我等盐商手中扣出钱来,可是我都没让他们得逞。”
秋实寒:“这次来的人,权老板按照往常的方法却未必行得通,不信的话您明天拜见就可以试一试,看看这位洪信是不是和往年的官员一样那么好应付。”
权智豪道:“我知道,这今年的朝廷命官乃是刑名师爷出身,对律法精通非常,只是再精通,也不过是多捞些钱罢了。”
秋实寒:“在车上我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