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钱老昨夜让我念着这槐家如何如何好,我便将昨夜的事情先知会两老,二位可知,那夜夜侵扰的妖邪,不是天灾,乃是人祸?”
槐姥爷此时站起身来,他道:“人祸?此话怎讲?山中恶鬼只听闻其夜夜作恶,又只偷着见过其形貌,却不曾听闻过这人祸之说!”
安逸:淡笑
安逸:指了一下自己少掉的一只手和背后的神像
槐姥姥也呆了一下,这才道:“人祸?这大营山几百年的邪祟,竟然是人祸?”
安逸:“幸得钱老和神像保佑,捡回来一条命”
安逸:话锋一转
妇人镇定许多,掩住了自己的低呼。
安逸:“但在这之前,我有二事不解”
安逸:“可否请教两老,这生死簿与这庚金是何意”
槐姥爷和槐姥姥听着安逸此言,回忆了起来……
骰娘:视乎冥冥,听乎无声……
骰娘:楚太上掷出了一颗暗骰
骰娘:视乎冥冥,听乎无声……
骰娘:楚太上掷出了一颗暗骰
槐姥爷道:“这庚金我是不知道,但是这生死簿,我还真听闻过。”
槐姥姥道:“巧了,老太太我也对这生死簿略有所知。”
槐姥爷道:“这生死簿啊,据说传说乃是一位掌管生死的天人书写姓名掌握生死的宝贝,只不过那位天人已经消失很多年了。”
安逸:“就我昨夜听得,钱老乃是生死簿上庚金五百七十八衍生后裔。这些邪祟的目的好像就是吃掉所有生死簿上的人,化作一股力量”
槐姥姥道:“我所知道的也差不多,只是听闻传说若是把这生死簿上的姓名勾去,便可不被掌握生死,我家祖上就曾有人在生死簿上抹去了自己的姓名。”
安逸:“也就是说,这乡里的百姓,皆是那邪祟练功的养料罢了”
槐姥爷道:“这练功的养料是……怎么一说?前进乡这穷乡僻野的,但是没几个练过武的,会几个把式的也是曾几何时从前朝退伍的老兵了。”
妇人倒是见多识广些,她道:“这练功需要东西的,我听过真不少,但是这般消耗人命的,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