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人？”黎笙总结了这几天的了解看着他，声音略微有些沙哑地说道。
恦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抬起头来，与黎笙对视着，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是，但请不要害怕，其实，是执手在十几年前救了我，并对我进行了改造，他改变了我的程序，让我成为了一个特殊的存在，虽然我的身体大部分是机械构造，但我的心脏里却有一半是真实流动的血液，它也会像正常人一样跳动！”
说完这些话后，恦不自觉地将目光移开，不敢再直视黎笙的眼睛。
黎笙听了这番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皱起眉头，喃喃自语道：“我明白了，你说十几年前师父救下了你……可是，十几年前 a9 就已经拥有如此成熟的技术了吗？”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疑惑和担忧。
仿佛在问恦，又仿佛只是在思考自己的问题。她凝视着恦，心中竟生出一丝莫名的畏惧之情。
十几年前就有如此先进的技术，那如今呢？这个世界到底隐藏着多少未知的秘密和可能性？想到这里，黎笙的心情愈发沉重起来。
“没有，十几年前，我也只是个残次品，是经过执手的手后我才能趋于完美！”恦看着黎笙说着。
“你叫恦，竖心旁一个向！恦！”黎笙看着他的眼睛，突然联想到了他的名字。
“是，执手取这个名字就是在告诉我我也是一个完整的！”恦机械性的笑着看着黎笙。
“你在我身边这么长时间了我竟然都没发发现！”黎笙有些唏嘘。
“这是执手的功劳，因为我们在执手手底下训练，一般情况下都是这样，我跟别人相比会多加一项就是学习如何像人类，我不会哭，我的机械心不会疼！这是我到现在都还没能学会的！”恦低着头说着。
“而那个龙头能一眼看穿我是因为他也是实验体，我们的身体都是经过a9的人的手，因此多少是会有感应”恦看着黎笙说着。
“也因为我们的接触要比别人要多些，大小姐您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我！”恦看着黎笙说着。
“你跟了师父这么多年，师父就这么把你送给我了？你会有想法吗？”黎笙看着他的心脏那里伸出手试图去切他的脉搏。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