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官人,你在白鹿县城里也有产业,难道你也交了税?
王麻子淡淡的说:
那有什么办法,这件事情还没有敲定下来,张县丞就是要看本老爷能孝敬多少,而老爷我为自己不得当回领头羊,为自己多捐一些钱。
这白鹿县的产业,以后就交给你打理,小三,你可要好好表现,不能辜负了老爷我的重托。
刘春三闻言大喜,说话也更积极,他说:
小的观察,这个公子,身上穿的是北秦权贵最流行的机织布,身边的护卫也都穿的是北秦的机织布。
若是老爷说的是真的,奴婢觉得那位公子可能是御北城里的贵人。
奴婢听人说,御北城的狂士特别多,兴许是与北秦蛮人接触的多了,也染上些北秦蛮子的脾气!
王麻子好似认可这种更亲密的主仆关系,出声训斥道:
休得胡言乱语,你若是嘴上没把门的,我就家业交给李里正打理,免得你为我王家闯下大祸。
见刘春三吓的双腿直打颤,知道敲打的效果已经达到,便又和气的说:
小三,天已经变了,这庐江郡以后就是北秦人的天下,北秦人就是庐江郡的二地主,而你以后,就要代替北秦人去收税。
若是你嘴上还没个把门的,北秦蛮子、北秦蛮子的乱喊,北秦人可是真会杀人的。
王麻子训斥完刘春三,就站起身子,整理一下身上穿的绸衣,扯平折皱,慢慢走离石。
在走到离石五步远,便停下,向离石拱手施礼,大声说:
鄙人白鹿县户曹王贵,这里有礼了,还未请教阁下:…
一个年轻的护卫,用尖细的声音高声训斥:
你一个小小的户曹,草芥一样的小吏,怎配询问我家公子的姓氏,滚开!
作势就要举起手中的马鞭抽下去。
离石被这尖细的声音叫回了魂,见这个胖子施的是平辈礼,又看看自己的裝扮,只能训斥出声的内侍。
忠贤,退下!
离石收下了投靠他的昭庆宫内的一百多内侍,会武技的只有这三十来个,剩下的不是太小,就是太老,要不就是只会擦柱子扫地。
离石只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