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方的那一天?
或许更早吧。
或许自己不该生而为人,就不该来到这个世上。
但不管原因是什么,必须要让逼迫自己的人付出代价!
雨萍关好房门后,从床下的最角落里勾出个玻璃瓶子,里边的东西非常诡异。
除了装着个头朝下脚朝上的木头小人外,还被粘稠的液体浸泡着,刚好泡在木头小人的大腿根处。
外人看不出来,可雨萍知道液体是什么。
男人的血精、女人的宫血。
打开瓶盖,她划了根火柴,火焰映得她的脸阴冷又淡定。
心已死。
以后到底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反正她现在只想让欺负她的人付出代价。
“以前我不取你性命,是想让你遭遭罪好想不起来下边的事,可每天痛苦的同时也要对下边步步紧逼,也就别怪我心狠了,这是你应得的,你该死。”
火柴燃烧起一张画着诡异咒文的符纸,灰烬一点一点掉落在玻璃瓶中,与液体混杂在一起。
与此同时。
鸾鸣阁后方某个僻静院落中,一声哀嚎凄厉又充满痛苦。
这里是老鸨聆姐的住所,她已经有好多天都没有出现在公共视野当中。
因为她病了。
某天她的腹部突然剧痛起来,她第一时间去看大夫,奇怪的是大夫号出的是喜脉。
喜脉?
当时气的聆姐差点给大夫掐死。
老娘年近六十,很久不来经血了,而且很多年都没碰过男人,上哪来的喜脉?
但之后无论她看过多少家医馆,中的洋的全算上,结果都出奇的一致。
喜脉。
不会有错。
这个结果让聆姐彻底懵了。
心想自己是不是活在梦里。
然而一天天大起来的肚子告诉她不是梦。
要知道窑子里允许怀,但不允许生,谁要是生了,孩子放水盆里淹死,女人要被卖到黑窑,因为开窑子的都知道女人一旦激发起母性便再难控制。
聆姐作为管理姑娘们的老鸨,肯定不能带头坏规矩,所以她想了很多办法打胎,但不管她用什么办法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