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尴尬么?
不!
是我对这片土地爱的深沉!
等兜帽蛊师发现赵三元脚底抹油后已经晚了好几步,他不再思考屁的事,赶紧转身一边吹着芦笙一边追,肺活量相当可以。
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
列车就这么大,再往前去还能怎样?
兜帽蛊师也不急了,他步步为营小心谨慎,生怕赵三元再搞出啥幺蛾子。
他追到一号车厢顶部,又追到煤车,直到火车头之外,每行一步,蛊虫都跟随在侧谨防生变。
赵三元当然没有其他地方可走,他正站在火车头的驾驶室里,夜班司机是个豁牙大爷,正坐在地上一口小酒一口沟帮子烧鸡,喝的五迷三倒。
这年头有没有酒驾、开火车能不能喝酒、豁牙大爷精神状态是否良好都不重要,只要大爷有百来斤肉就行。
没有试图让大爷醒酒,赵三元用最快的速度将豁牙大爷给绑起来,之后吊在一个拉手之下。
恰逢此时兜帽蛊师将驾驶室的门堵住,彻底狭路相逢。
“吹吹吹!让你他妈的吹!看到底谁声大!”
赵三元随即他松开扛着的大爷,那个拉手也被重重拉下。
嗡——!!!
尖锐刺耳的汽笛声响彻四野划破夜空,又刺耳又响亮。
霎时间赵三元和兜帽蛊师都痛苦的捂住双耳,前者这么做倒也没啥,可后者再没办法鼓吹芦笙。
就算他吹也没用。
声再大还能有火车喇叭声大?
火车头持续鸣笛完全能盖过芦笙的声音,即便兜帽蛊师可以继续控制蛊虫,但在极大的听觉刺激下,也没办法如臂挥使。
由此可见,激发三皇剑只是赵三元的一号计划,不成功还有备用计划。
而且办事风格非常狂野粗暴,相较于顶香弟子的身份,他更像是个调皮捣蛋的坏小子。
赵三元不会啥乐器,顶多跟着老刘学过几手唢呐,论造诣就是个门外汉。
但他会捣乱啊!
从小到大,他都谈不上是个乖宝宝!
持续不间断的汽笛声,别说是列车上的人了,所过之处周围的山猫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