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贸情况应该不会太乐观,说不定全年还会负增涨。”
“我今天也跟钟云峰聊了聊,除了狮山湾工业园二期、临岸码头等建设项目外,全市五月份到账外资就急剧下滑,七八两个月的到账外资更是接近于零,全省情况也差不多这样!”
罗智林说道。
招商引资最看重的,还是每年实际到账的资金或引进的技术、生产设备等等。
改革开放这些年来,包括香港地区在内,东南亚华商资本,一直都是招商引资的重中之重。
风暴摧毁之下,华商资本自顾不暇,哪里还能顾及在大陆的项目投资建设?甚至都想千方百计想着从大陆抽回资本,维持其总部的供血能力,熬过这次风暴。
苏利文、朱鸿召、朱璐他们是异数。
萧良对此则是坦然处之,也不提朱鸿召迫切想将港元资产转入内地这事。
“省国投江信集团今年计划的两次发债,都毫无意外的失败了,今年底将面临一亿多美元的债务偿还缺口,明年底将大幅扩大到六亿美元,现在省里已经感受到这事的棘手了,”罗智林说道,“今年的缺口,省里还能应付,但要是明年发债情况还不能改善,问题就有些大条了——这还仅仅是省国投一家。你有什么好的想法?”
“这条贼船,不好跳啊,”萧良说道,“省国投涉及的问题,要比船机厂复杂太多,就凭头两把大佬缩头缩脑的样子,没有谁能将省国投的篓子都捅破,还能全身而退。现在要我说,最好的办法就是等问题拖不下去了,省里下决心让省国投破产,或进行彻底的债务重组!除此之外,其他的缓兵之计,都是饮鸩止渴。”
省国投这些年投的项目太多太杂。
就算整顿过程中,不会明里暗里遇到巨大的阻力,但就江信集团这些涉及的四五百个投资项目,想要一点点梳理出脉络,又岂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一旦债务危机爆发,涉及境外认购过江信集团外汇债券的上百家金融机构,又必然牵涉外交、政治以及意识形态等种种更为复杂的问题。
总之,萧良不觉得这浑水是好趟的。
省国投还仅仅是一家,倘若将各地市的城信社、农信社都算在内,全省大大小小上千家地方金融机构,鬼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