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烟,又将烟跟火机递给钱海云。
“现在怎么办?镇上需要现在就通知各村召集人手配合派出所进行排查?”汪兴民问袁文海,“县公安局是怎么部署的?”
县公安局肯定有考虑到肖裕军有潜回云社的可能,才会第一时间紧急通知到袁文海。
派出所虽然年前添了一些人手,但警力远不足以组织大规模的排查工作,需要镇上组织村镇联防队员参与进来。
不过,具体工作还是以派出所为首。
现在这情形,也只能先召集人手;派出所这边除了值夜班人员,大部分民警、辅警都还没有上班,也需要第一时间召集起来。
在人手召集起来之前,袁文海、汪兴民也没有能力做什么,就站在梅坞街十九号院门前抽烟。
“你以为肖裕军逃出来后,有可能潜伏在哪里,或者说有可能第一时间去找谁?”袁文海见萧良悠哉游哉的抽着烟,问道,“你觉得他会第一时间去找朱金奇?”
“肖裕军家出这么大的问题,朱金奇是关键人,肖裕军就算不像我们了解那么多的情况,也会第一个怀疑到朱金奇,”萧良说道,“现在的问题就是肖裕军在狱中到底了解多少情况,以及肖裕军够不够聪明!”
“除了肖裕军的儿子肖瑞年前陪朱金奇前往锡江探监外,溪口镇果汁厂失火后,肖裕军的妻子、儿子,就被一波波讨债人纠缠住,甚至跑去嘉乐、华宥讨债以及到派出所、局里追问火灾调查都有人跟着,就没有机会离开过东洲,”袁文海说道,“肖裕军有没有其他渠道了解他家这一个多月发生的事就不得而知了,需要调查,但可能性应该不大……”
“可以调查一下肖裕军在监狱里这段时间有没有收到外部信件或接听外面的电话!”萧良说道。
顾培军还兼任南亭村党支部书记,这时候也接到电话通知,从家里开车赶过来。
周健齐是云社人,在家里接到电话,这时候也一脸阴沉的赶了过来,他没有问为啥大家不在镇政府或派出所集中,却都站梅坞街十九号。
袁文海从顾培军那里借了手提电话打给县局,又了解了一些详细情况:
“除了腊月二十三那天朱金奇与肖瑞探监,这一个月肖裕军在监狱没有其他渠道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