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搭背去落日酒吧喝酒。
落日酒吧不知从哪搞来两头小恶魔,拴在大门前当看门狗,格调拉满。
一位杂耍艺人正在舞台上表演,他双脚站在一个圆滚滚的瓦罐上,手中上下抛着五把飞刀。
他是一位天虞的街头卖艺人,来到蒸蒸日上的好望基地跑生活。
从街头杂耍的角度来说,他的水平还行。但在场喝酒的不是冒险者就是战争修士,他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可不够看。
战士们一起发出嘘声,卖艺人一时紧张失去平衡。
他头朝下跌倒,脑袋正好塞进瓦罐中。五把飞刀落下,准确插在他的屁股上。
杂耍艺人痛得嗷嗷叫,他的尖叫被头上的瓦罐反射,变成了沉重的嗡嗡声。
他爬起来没头没脑的跑,一直跑到酒吧的大门口。门口看门的小恶魔看准时间伸出小黑脚将他绊倒。
瓦罐碎了一地,杂耍艺人带着一屁股飞刀昏死过去。
他的表演获得巨大成功,所有人拍打桌子疯狂大笑。
陆远跟着笑,池小鱼适时的为他满上一杯酒。
“你堂堂冒险协会会长,怎么成了酒保了?”
池小鱼穿着女仆装,在吧台后为客人倒酒,陆远相当惊讶。
“你又不让我出门带队,我又闲不住,只能在这里找一份倒酒的差事。”
池小鱼的话带着怨怼。
她最擅长带领冒险者探索未知地域,但陆远以安全为由,不让她继续这么危险的工作。池小鱼心有不甘,但又不能不听陆远的,只能穿上女仆装,在落日酒吧当服务员。
陆远对此很满意,他确实不想小鱼冒险,他自己冒险就足够了。另外他对女仆装很满意。
“你不喝酒吗?”
“不喝,我喝酒会脸红。”
“陪我喝一杯呢?”
“那好吧。”
两人一杯酒喝到深更半夜,池小鱼的脸红得像柿子。他们都是不多话的人,只是偶尔看看酒吧中的打闹。在喧嚣的酒吧中,两人的世界一直很安静。
第二天陆远应约来到玄修在基地的办事处,这是基地外围一栋小别墅,有一个很大的会客厅。很快这里就要扩建,成为北极天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