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两者皆有。
1班众人围在一堆营火的灰烬前。
这是一堆熄灭不久的营火，周围有些杂乱的脚印。杨令仪在岩壁上发现有一处磕碰，上面留下了黑色的纤维。
“是我们的行李箱。”杨令仪确认。
1班所有人的行李箱都是一样的，只是标签上写了名字，这个班做什么都要整整齐齐。
陆远用手探探，灰烬中已经没有余温。
“曹有光昨天在这里过夜的。”陆远道。
杨令仪忽然蹲下身，抚摸营火附近的痕迹。
“他们挪走了石头。”她疑惑道，“为什么？”
在野外升营火的时候，需要在柴火周围围上一圈石头。
因为随着燃烧，柴堆上的木枝会坍塌滑落，那样营火就会变成一大摊。
一圈石头可以起到支撑作用。
从燃烧的痕迹上来看，这里确实曾有一圈石头。但不知为何，曹有光移走了它们。
“先布置陷阱吧。”赵晚晴焦虑的看着山洞外，“我感觉它就要来了。”
在洞口处，汪磊蹲下身子，他的手指上泛起不算明亮的灵光。
“你们先出去，陷阱放下了就无法停止，不管谁经过都会引爆。”
大家赶紧移到山洞外面，只有陆远抱着小花留在山洞内。不过大家还是靠的很近围观。从来没见过汪磊出手。
汪磊蹲在地上，他的十指灵动，从地面开始向上揉捏，就像正在凭空建造一座沙雕。
十指划过的地方，有灵光的线条逐渐浮现。最终连接在一起，是一个模样怪异的容器的三维结构。
大约花费了三分钟，汪磊完成最后一道线条。整个容器的立体图立在地面上，看上去像是某种三维投影。
“完成了。”他长吁一口气站起身，“班长你开始。”
陆远点点头，单手按在三维容器的盖子上。前面他和汪磊试验过一次，这次算是轻车熟路。
从手掌按上去开始，几乎肉眼可见的真元向容器中灌注，一些乳白色的灵光逐渐充填在容器中。
陆远在系统中也看到，自己的真元值狂降，就像祭起护体盾被人痛扁时的状态。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