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于血雁在地上拾起一个茶杯和摔得只剩下半个的烂茶壶,从壶里倒出剩下的茶水来喝下。
“没准真是我兄弟使了心思让鬼子打消了这行动?”花二在一张木头椅子上坐下。
“那我就先在这下给他道一声谢!”商良不免愁意地坐到另一张椅子上,沉默一下说道:“不行,咱们往后可不能明着出入这个宅子了,不然那天还得引鬼子撞上门来,得另外找处地儿立堂口,让这里在外人眼里看着是空下来了,要不有些人就没处安身,包括我自己。”
“你意思是说前后门都锁了,从侧院往外通道儿,咱往后还能偷着在这里面过些乐呵日子?”马阿六看着身边的人。
“想是这么想,就看运数了,但咱得使法子跟鬼子周旋下去。”商良一脸凝重。
日军驻浦滨联队长三斩大佐,昨天夜里就接到军部上头某个不明真人而生出的权力影子的来电,电话里告诉他,在他驻兵地头上被拦劫的船只上藏着一批军属物资,实际上是前线某些个师团部的头面人物的慰劳品,正要经过他驻军的港口出海归国,却遭到这里的抵抗者有预谋的打击抢夺,这样的糟糕所遇,让数位财物所有者很是不悦,由此谴责他对当地的管治不力,他要不想从军仕途从此急转直下,务必兴兵倾力协助两名幸存的护押慰劳品的人找回失物和清剿行劫者,短时间内不出令人满意的结果,他就等着被革职查办好了。
这一番威胁而命令的说话,让三斩太君从昨夜就一直气堵窝心到今天中午站在出事的河岸边上,查看河里的打捞情况,还在为听到的说话叫屈暗骂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