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这个叫商秀才的吧?
花二这下看见徐三晚脸色有些不怎么对劲,说道:“这下那宅子里该不会再有什么躲逃的人了,既是做了东门的堂会,里面也都是些帮众。”
“阿晚,我看你脸色不对,叫那商秀才闹的?”练武奎看着徐三晚。
徐三晚摆了摆头。“哪儿,管他呢,到时他最好就站在“都爷”的身边。
徐三晚这下并不想把怀疑商秀才有其它身份这个观点说出来,在事情没有明确眉目下,没必要陡增心理压力。
就算那人真是党国军事情报组织的潜伏人员,那更有必要除掉,怎么说他最初为了打鬼子加入的抗日组织跟党国是对立的。
却说东门的宅院里,大厅堂里亮着电灯,原先的酒桌已撤掉,几个人坐在靠墙的一排大木头椅上,各自端着放在身侧茶几上的茶碗喝茶,说话。
厅堂的大门里外候着近十个门人。
那商秀才屁股和脚板都压在一张椅上,正仰着身子,拿着一卷书在看,因为灯光不够亮,那傻子又拿着支亮着的蜡烛趴一旁的茶几上给他凑个亮儿。
商秀才把书看得津津有味,激动处还读出声来,在黑帮眼里,简直一副欠揍的模样。
傻子要不是拿着烛火,早趴睡过去,几回都给烛火烫着脸,又打起精神来。
在数人处中坐着的林师爷,看着眼前偌大的家当,却一副忧心忡忡之态,就是无意看向另一墙上靠立着的关二爷,他也没见脸色好转。
拿着支铜烟壶在手的前清遗老,在众人间歇的沉默下,忽然说道:“眼见光景儿是亮堂起来了,咱们场面,地盘都搞得有形有势,手底下的小子们又听规听矩,老四后面看着挺高兴的,怎么他就出事了呢?”
“这事我就怀疑背后有人暗算。“一个帮众带头说道:“只要当家你点个头,我先是带人把那个警察绑回来,逼问清楚他是什么身份,当时是不是他对四哥开的枪?跟着在四哥没下殓之前,拿他人头给四哥灵堂祭上。”
林三爷这下看一眼偏处的商秀才,对他那德性是一脸怨恶,却又不出言说他。
“那新来的警察队长确是有很大的嫌疑。”另一头马说:“我和四哥带人去马场的路上,他就跟我说,到时必有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