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这么断掉我的前程?”
“看你的想法吧,往后要不要站在我们这边,不过浦滨的警察局你是进不了了。”
伍峰将他准备好的布块给许队嘴巴堵上,打算将他拉去城外的游击队驻地,再详细挖他的底细。
那面坨子刻复出来的脸印,被均匀涂上一层层薄薄的透明胶质液体。
“这层面膜干了之后,还要经过反复修饰和染色,时间比较长,这几天徐三晚就呆在这屋里歇一歇,不要出门。”
方华跟着看向警察说:“李友林,你局子里说许队这几天发高烧出不得队,到时他再回局子也就没多少人记得他说话声音,有人提起,许队就说是烧坏了嗓子。”
李友林警察点点头,对方华说:“记住了,你是他二姐,阿水叔是岳父,许队的档案上注明已婚,有老婆孩子,对得上的,致于他家里详情,可翻看他书信,外面在打仗,家里人是不敢出来见他的。”
许队被套上徐三晚穿来的袄衣裤,连长和伍峰把他弄上人力车,由李友林带着他们离开了家属大院。
方华因为做面具的事,暂时留下来。
他们把许队家的厨房翻了个遍,把能吃的都做出来饱饱的吃了一顿,一解这些天的东躲西逃,有一顿没一顿的饥饿困乏。
食间,徐三晚大为感叹峰回路转,眼下的处境真应了那句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