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咱阴沟里翻船呢。”想到徐三晚可能遭了疫病,贼精整个儿吓清醒。
另一个同样光线昏暗的房间里,条件稍好些,起码老谭和花二是躺在床上的,身上还盖着毛毯子,只是人都昏昏糊糊的,花二身体还不住打着颤震。
两人床边的一张方凳上的医用托盘上堆着带血沾浓的绵花团。
全身用医用手术服把自己裹得严实还戴着伍氏口罩的马丁莫勒,有一下茫然地半举着两手,纳纳道:“这样的伤患者我还是头一次见,是什么样的意志让他们挺到了现在?”
一旁用消杀过细菌的阵年白布把自己包裹得像个修女的唐妮,将一瓶药水吊在床头的竹竿子上,把老谭的手从毯子里拉出来,把连着管子的针头扎进手腕上的血脉。
唐妮面无表情的看着昏迷的老谭,怎么也想不起眼前这人在那里见过。
“可是这一两天内没有对症有效的药,细菌将会把这两个身体的奇迹吞噬掉,他们还是得去见上帝了,不,用你们中国人的信仰来说,应该是去见佛祖。”
马丁说着话,向同样用木板钉死的窗户走近,用手扳着木板,显然要让窗口开大些,让外面更多空气透进来。
“不要乱动,你这么推会把整幅窗户推掉,这是多少年的阵腐了。”唐妮出言阻止道。
马丁回转身又一副茫然的表情,却一下叫道:“天啊,我到底身陷什么样的处境?要在这里干什么?唐,你就答应我的请求,我们一起离开这暗无天日的鬼地方,去我们该去的地方,好么!?”
门一下被推开,马阿六闯进来,一手撑着门板,一手指向马丁。“我这下要不是打晃摆,立马就拾理你,整个儿把你塞进酱缸子不带埋的。”
“六哥,你是不是也染上了?”
见马老六虚弱的样子,马丁倒不来气了,关切的问道。
“怎么了,你也感染了?”唐妮也看着马老六。
“恐怕是了,但我三晚兄弟倒隔壁地上了,你们快去瞧瞧。”
“你为什么不戴口罩!不是叫你们戴上口罩的吗!”马丁生起气来,伸手指着退出房门的马老六。“这回事大了!”
“你们赶紧去找到那个有抗体的人!不然这屋得一把火烧了。”唐妮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