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放缓车速。
卡车后面的人也看到了前方路上的人群,几个人凑到车头副驾窗上,与坐副驾上的白云松相互问起为什么会出现这样一众被押往镇子里去的人?
很快便一致认为这是日军要用乡民的生死把投毒之人逼出来,这是历史上屡见不鲜的胁迫手段。
“那这下子我们要不要救人?”伍峰看着渐行接近的人群,押解的日军正把人群赶向路边。
“我认为该救,他们进了镇子会增加我们的负担和顾虑。”白云松对身后隔着车厢的人说道。
“那要怎样救,看上去鬼子比咱们多出一倍人,冒然出手达不到目的。”
“想法子把日军和乡亲们分隔开来,再乘其不备下死手!”
这时离镇子还有十多里路,但路上除了这队押解的鬼子和乡民,再看不到别的人影,想必镇子那头也是被封堵住了。
卡车驶过人群前头停了下来,穿着防护服去掉头套,戴着军帽和口罩,脖子下露出领章的军医从副驾驶上下来,对路上的鬼子兵说:“你们谁是这里的队长?”
押解队伍里一名军曹站出来,看着领章上中尉级别的军医说:“我是,请问官长有何情况?”
“现在的防疫情况非常危险!中午的时候我方防控人员在附近的村子里发现有类似症状的发热咳嗽病人。”
说着一口流利日语的军医的话让听着的鬼子兵立即觉得人人自危的慌了脸色。
“不要慌,军部派我们紧急加入防控区,就是来防止你们外出的士兵有可能被感染的。”军医大声说着。“现在听我命令,军士们都到车头这边来集合,医务会给你们分发伍氏口罩,把支那人都留在车后方。”
“你们下来几个人。”军医跟着车上的防务人员招手。“把口罩和体温器带下来。”
二十多个鬼子兵都听从安排的跑到卡车前头去聚在一起,军医叫他们迅速在路上站作两排,这样更有利于分发口罩和查看体征。
卡车上的人有些从车上下来,有些却挤到车头后面的拦板上,他们偷偷把手伸进防护服的衣裤间纽扣接连处,握紧衣服里面的枪。
从车上下来的人挎着已把手伸进的医务箱,或是两手托着医用布包,走到一众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