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模十米长的机船,驾驶舱在船后位置,前头的船肚堆着一堆煤,机船正冒着黑烟从河面奋力驶去。
离得运煤船不到百米,跟着一艘同样大小的机船,船上却没见装有货物,却见几个脑袋在船肚下探出缩回的。
这下天色已呈亮,徐三晚看着那艘离得百多二百米的船,见到船身的两个白字,却看不清是什么字。
“秀,你能看得见河中那艘船上的字吗?”
迷糊中打了个瞌睡的恩秀从乌篷的开帘探出头去望了一下,说:“海龙,海龙商会的船,浦滨就这个字号的船最多。”
“为什么两艘船一艘有货,一艘没货?”
“两个女人呗,一个大肚了,一个没大。”
“为什么有货的走前头,没货的走后面?”
“走前头的是个小后生,走后面的是个老老头。”
“都不对头,还是牛头不搭马嘴,我看这两支船一定有联系,要不空船不会故意跟在后面。”
“那些人是干什么的?跑得鬼鬼鬼祟祟的。”船后撑船的阿水忽然弯下腰对三晚说:“不会是姚鸦子派人来抓咱们吧?”
“在那儿?”徐三晚立即钻出乌篷顺着水叔的望向,他看见岸上的屋落边上急走着一行人,离得有好几十米的,有好几个人,大多向着河面上望,像是来抓他们的。
“不要慌,水叔,不一定是来抓我们的。”
徐三晚望着那伙人与他隔着一小段水面和水岸边的一遍湿地,他们沿着屋落边缘走着,因为被水草地或水塘阻着,便拐入屋落间,过一下又从前头的房屋边上冒出来。
“我看出来了,是跟着河上那两条船的,你说这是为啥呢?”徐三晚趴在水叔脚下道。
“一定是有何作恶的勾当,那是帮会的人。”水叔大力撑了一把船说。
前方离得有几十米有遍凹进河岸的水洼地,那里停着大水不一的好多木船,却多是年久失修停搁在那里,被久居河畔的人用作栖息之所,当中还在水面上到处凸出来的湿地上搭着不少木棚屋的,水上木船和地面棚屋连作了一遍,看模样能住进几十户人家。
这下船棚间有个人向河面这边顺着船户与船户间的空隙钻过来,冲水叔招手,他显然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