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他。
怪谭说:“曾经我大大小小的仗打了不下百场,可谓身经百战,当时我就想着打出一遍天下,这股子气慨就如你眼下对命运的不倔,历劫生死,可是眼前要是让我有一小方天地,有个草屋,数亩肥田,让我静静地安度时日,我宁舍英雄气慨。”
“听你这么说,你是打算要离开我们了?可眼前是外敌入侵,跟你当年的派阀混战那是两回事,不过我看你是厌倦了战争,又了无斗志,我决不会苟且偷生的做顺民的。”
“好样的,英雄出少年嘛,我年轻时也是这样想的。”怪谭拍了拍三晚的肩头。
徐三晚见谭世夫说话时,他的女人很是柔顺呆在他身边一言不发,他想这男人多半是不想他的女人跟着他受战争之苦,亡命之忧。
“啥时候要走别偷偷的,咱好送你一程。”
“好的。”怪谭说道:“武功我就不教你了,只要你记住,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只要出手敏捷,反应快对手一步,那你就是胜者,我师父是道教中人,当年让我挑了三年的水瓟了三年的山头才让我入门,你也可应环境而为,这遍高山密林可以是你的师父。”
“你是叫我天天在这里瓟攀上下,你教不了我就算了,我可以找二哥教。”
“功夫就是这样来的,没有扎实的功力,你练那招把式没用。”
这时,一伙人从聚居的壁洞和石屋处走过来,走前头的老廖对他们这边打个招呼道:“谭师傅,你看他们这身打扮怎样,象不象逃荒的难民?”
原来这帮人今天就要回到徐家湾去潜入日伪军的队伍做内应,一个个衣衫污陋,背着草席包袱。
他们多是康八的部下,当中就有那个胖墩金宝,身上油腻腻脏兮兮的。
“你也要潜进去么?廖哥。”徐三晚问老廖。
“得有个带头的不是,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老瘳回说道。
“不行,你们这样的打扮,进了镇子得被抓去做劳工,要我认为你们得打扮成土匪地痞的样子,要有痞气和匪相,日本人就喜欢这样的人做他们的狗腿子,这样的人替他们办事才得力。”
谭世夫对老瘳说出他的见解。
大伙都觉得这话有道理,可老瘳有点犯愁土匪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