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骨悚然。
舒釉知道无问阁还是因为黑桃9。
这位被佛教弟子摒尘疯狂脑补，并且得出一个‘缆绳论’的少年杀手。
早就已经这里的第一杀手了。
想当初，舒釉还私信黑桃9庆贺过——
[群主] 剑阁小师妹 [红桃a]：恭喜次镜小朋友，荣登无问阁头牌的位置！[小海豹拍肚皮鼓掌]
但是现在，舒釉心情却是比较复杂。
如果她是来找黑桃9的，她大可以进去就直接说：‘把你们的头牌叫出来。’
虽然那会显得她像是找鸭店进错了门。
约她来的是赖光栗，这事情就复杂了起来。
黑桃9虽然暴躁的时候是真的野，喜怒无常，但在舒釉面前，好歹是个乖宝宝。
他做杀手，是属于人设的问题。
赖光栗就不一样了，他抽到的就一普通路人的角色卡，来这里当杀手……很显然就是他本身就想做这一行啊！
于是，在见到本人后，舒釉是想直接发问的。
但是言语却被赖光栗打住。
他没什么情绪的，将舒釉从无问阁门口带走。
路上碰到有人跟他打招呼。
“这女孩是？”
似乎是在八卦，赖光栗的回复也没什么波澜。
不是冷漠，只是比较平静，像一汪没有涟漪的泉水：
“顾客。”
舒釉乖巧的跟着朝对方笑笑，宛如过年时跟在家长身后打招呼的孩子。
分别后，舒釉还隐约听到那人在呢喃：
“小光这小子也真是的，心里只有钱，这么可爱的同龄女孩在旁边，也不知道主动出击。”
赖光栗将她带到有着保密性质的谈判小屋。
舒釉开口问到：
“你在杀手阁干什么？”
赖光栗倒也没藏着掖着， 就是理由太过真实：
“来这里接点活，赚钱。”
舒釉被震惊在原地。
赖光栗不理解的看着她。
他爱财这件事，舒釉从上辈子就知道了，怎么现在突然就这么震惊了？
这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