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釉拿出面具,再度给自己戴上。
明明是个很笨重的面具,却硬生生被她自然的动作给戴出了口罩的即视感。
前方突然传来嘈杂的声音,场面有些慌乱。
一个疯男人骂骂咧咧的被这里的工作人员抬走。
舒釉此时就像是随便进入了一个商场,结果发现这里居然全都是的不再生产的绝版单品的路人。
她忍不住发出了没有见识的感叹:
“哇!今天看到了好多奇人异观,这就是赌场吗!”
处于她视觉死角的封时:
“…………”她是来郊游的吗?
舒釉隐约听到了疯子咒骂的内容:
“总有一天,我们首领会让暃蚀付出代价的!”
那人一看精神状态就不是很好的样子。
但鉴于赌场嘛,聚集在这里的人迟早精神状态都成他那样。
见的多了,大家也就不稀奇了。
说不定那就是未来的自己呢:)
在大家纷纷不在意的时候,舒釉却盯着拉走那个疯男人的工作人员的服装,陷入了沉思。
虽然和赌场人员的一模一样,但服装的肩甲却是黑色的,她明明看到赌场正在工作的员工们的肩甲都是灰色的。
不过真正属于赌场的员工却没有对抓人的这群人有什么反应,很明显已经适应,大概即使和他们不是同一工种,也绝对是合作的关系。
就在舒釉陷入思索时,一个身披黑色披风斗篷将脸遮得严实的男人突然出现在她身侧。
舒釉惊的下意识挪了自己与对方之间的位置。
她并不认识这个人,但对方裹得严严实实,一看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尤其当他因为动作露出手背的时候,舒釉非常确定,自己在对方手背上,看到了伤疤愈合后留下来的痕迹。
一个突然突破安全社交距离的陌生人,很危险。
那人并没有在她身边沉默的站太久,舒釉就听到这个危险的神秘人出声说话了。
他似乎是在给她解释她的疑惑,听声音,反而显得明朗了很多。身形像个型男,但声音有点少年音。
一点不合时宜的想法从舒釉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