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将身旁的下人们统统挥手赶走。接着,他步履蹒跚、跌跌撞撞地朝着曾宝琴走去,并一头栽倒在了她的怀中。
曾宝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但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撼动眼前这个男人分毫。无奈之下,她只得皱起眉头,一脸嫌恶地嗔怪道:“夫君,你瞧瞧你这满身的酒气,实在是太难闻了!你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呀?快快起身去醒醒酒吧,莫要再这般胡搅蛮缠地赖在我身上了。”
然而,任雪堂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依旧紧紧搂着她不肯松手。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娘子身上真香,让我亲亲……”话音未落,他便撅起嘴巴,朝着曾宝琴的脸颊凑了过去。
曾宝琴哪能轻易遂了他的意,连忙侧过头去躲避。可她终究只是一个弱质女流,论力气又怎敌得过身强体壮的任雪堂呢?见此情形,任雪堂愈发得意忘形起来,趁势猛地向前一扑,竟将曾宝琴压倒在了床上。
紧接着,他迅速伸手拉起一旁的床帘,将两人严严实实地遮挡在了其中。刹那间,房内只听得见女子娇羞的低吟声以及男子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好不暧昧……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房间里,将屋内照得明亮而温暖。然而,此时床上的两人却依旧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突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份宁静,门外传来下人的声音:“少爷、少奶奶,该起床去老夫人那儿敬茶啦!”
任雪堂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怀中的妻子正安静地睡着。她的肌肤如雪,脸上还带着一丝红晕,只是身上那一道道淡淡的红痕格外引人注目。这些痕迹让任雪堂瞬间回想起昨夜自己的粗暴举动,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懊悔之情。
就在这时,曾宝琴也悠悠转醒。她微微皱起眉头,只觉得腰部隐隐作痛。“哎呀,我的腰……”她轻声呢喃道。
任雪堂连忙满脸歉意地凑过去,温柔地说道:“夫人,都是为夫不好,昨晚太粗鲁了,莫要生气,我来帮你揉揉。”说着,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地放在曾宝琴的腰间,然后轻柔地揉捏起来。
曾宝琴感受着丈夫体贴入微的照顾,心里原本的些许不满渐渐消散。不过,若是就这样轻易放过他,日后说不定还会故态复萌。于是,她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