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着上官曦渐行渐远,直至其身影消失于视线之中。
另一边,袁今夏终是缓缓放下手中紧握的利刃,目光坚定地看向谢霄,沉声道:“来吧,谢霄!砍我一刀,但千万莫要伤及筋脉。身为好友,我着实无法对你痛下杀手前去交差,如今也只好暂且保我这份差事要紧了。”
只见谢霄手持钢刀,微微颤动着手臂,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儿时袁今夏挺身而出为自己仗义执言的场景。思及此处,他终究还是于心不忍,迟迟未能挥刀砍下。
袁今夏见此情形,心知不能再拖延下去。于是心一横、牙一咬,竟猛地扬起手,对着自己的胳膊狠狠划去。刹那间,鲜血四溅,一旁的谢霄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面色惨白,呆立当场。趁此机会,袁今夏强忍着剧痛,声色俱厉地将惊魂未定的谢霄驱赶而去。
随后,袁今夏拖着受伤的身躯返回向陆绎复命。陆绎瞥见袁今夏臂上触目惊心的伤口,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他并未当即戳穿。待岑福悠悠转醒之后,陆绎不动声色地吩咐道:“岑福,将金疮药拿给袁今夏,并切记不可告知她此药乃是我所给予。”
岑福手里紧紧攥着那瓶金疮药,神色略显紧张地朝着袁今夏走去。他来到袁今夏面前,深吸一口气,诚恳地向她道起歉来:“袁姑娘,之前多有得罪,这瓶金疮药算是我的赔礼。”
袁今夏抬眼打量了一下岑福,脸上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大度地摆了摆手说:“哎呀,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我可不会放在心上。”
然而,当岑福将金疮药递到她面前时,袁今夏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伸手接过,心里暗自嘀咕:“谁知道这瓶子里装的到底是不是真的金疮药呢?万一是别的什么东西,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袁今夏简单地给自己包扎好伤口之后,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回到房间准备休息。躺在床上没多久,她便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在梦乡里,袁今夏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那时,慈祥的爷爷正微笑着看着她在院子里嬉笑打闹,时不时还会慈爱地喊上一声:“丫头,慢点儿跑!”
随后,爷爷牵着她的小手走进一间屋子,屋子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精致的手铳,爷爷耐心地给她介绍每一把手铳背后的故事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