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的。但是沈主席以自己要回避的理由，命我将沈林带到国安凤凰分部进行审讯调查，以避免受到军方的干扰。看来沈主席还是很正直的哩！”
“嗯嗯…”陆羽心中有一面明镜，他的超强大脑进行了一系列的分析之后，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而张静初只是一名女特工，并不是很明白政治上的斗争。
不过，以沈万全位高权重，极为复杂的关系网，都能够主动要求避嫌，也算是不错。为人还算得上正直，至少在国家大局上，没有坐歪屁股。
当然，陆羽手中的智脑天神小美，早就已经在网络上将沈万全的事情调查得一清二楚。
包括那处存放现金和礼品的单独公寓，都从沈万全之前的行动轨迹推演，查得清清楚楚。
水至清而无鱼，沈万全也算整个军队系统中，敢打敢闯，有责任，有担当的高级领导人。
这一次对自己的儿子更是愿意公事公办，不做丝毫的偏袒，也算是境界比较高的了。
所以，陆羽也不准备要掀翻他。
“静初，那现在沈凌全部招供了吗？”
“经过昨天晚上的审讯，沈凌就全部招供了。像他这种公子哥，简直就是一个绣花枕头，哪里经得起我们国安部门的威逼利诱？”
张静初接着又补充道：“但是，沈凌参与的并不深，之前是与韩家那小子合伙对白成功进行施压，但是眼见势不可为，便立刻赶回了京城，没有参与之后对你跟杨书记的绑架案。”
“而且，我得到上峰的命令，对沈凌只是就事论事，不深挖。”说完，张静初还带着一点遗憾和可惜。
如果真要深挖，这小子还有更多的黑料可以查出来，那就够这小子喝一壶的了。
陆羽也明白，沈万全是军方的实权第一副主席，平时醉心于工作，这是全军上下的共识。所以对自己的儿子肯定是疏于管教，这一次中枢也想给他保留颜面，而且这一次他做得不错，那就只当给他一点教训，敲打敲打他。
毕竟，家教不严，一个失察的责任是逃不掉的。
现在，沈凌和韩振清都已经招供，事情基本脉络已经清楚。
白成功在巨大的压力之下，也已经将韩振清和沈凌他们两人给他施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