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处的血液顿时涌了出来。
男人还是不为所动,仿佛早就醉死了一般。
一般人不可能承受这么大的伤害还不被人看出破绽,难道,这次真的是自己多疑了?
陆暮雨又将匕首抵在男人的脖子上方,接着试探似的一点一点故意比划在男人的脖子,直到确定是自己多疑后她才收回手站起来。
——呵,想死也不知找个好地方。
陆暮雨居高临下看了男人一眼,随后便朝前方继续走去。
谁也不知到底过了多久,总而言之四周恢复了宁静。
男人手臂上红色的血液流淌在地上融化出一条明显的血路,可是他却仿佛什么也不知,或许他会在这不知不觉中死去。
除非,他此刻能够醒来。
在不远处昏暗的墙边角落下,一个人影静悄悄地站立着,她,也想要看看男人会不会醒来。
陆暮雨去而复返在这里足足站了半个时辰,她看见男人没有挪动位置甚至根本没有睁开过眼睛,这才真正的放心离开。
第二日一大早,叶府的家丁下人便已经陆陆续续地醒来做事。
钱刚裹着厚重的外衣拿着扫帚打开了叶府的侧门。
“钱刚哥,你说这场雪到底是何时开始下的?”王平问。
一旁的白福搓着冰凉的手笑道,“王平,你这话可是问错了人,钱刚哥昨夜可是早早地就被覃姑姑喝趴下了。”
“哈哈,是是,你不说我倒是差点忘了!”
“好小子,给我过来!”钱刚见两个小屁孩敢打趣自己,气得拿起扫帚就要打他们。
“哎哟,哎哟!!”王平年纪小玩性大,哪怕钱刚并未打到他分毫,可是他还是一边跑一边叫嚷着。
钱刚只跑了几步便停下脚步,弯下腰扶着脑袋说,“快,快扶着我!”
“怎么了?”
“不知道啊!”王平急忙跑到钱刚身旁双手搀扶着。
钱刚一边直起腰一边扶着自己的脑袋说,“好家伙儿,刚才差点要在你们这俩小毛头面前摔跟头,哎呀,我的脑袋……”
昨夜喝的酒还不完全清醒,刚才这么一跑差点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白福一边憋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