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喜叫声,他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压下尖叫。
“那、那我就不打扰您了!我这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我们其他后援团的同好们!”
“等一下,不急。”
玦招招手,示意他过来坐在一旁,“我有点事想要问你。”
“什、什么?您尽管说!”
侍者正襟危坐,手掌规矩地放在膝盖上,一副知无不言的模样。
玦挑了挑眉,有点好笑地问:“你们这个……后援团,有多少人?”
“呃……目前有4000万人了,还有很多粉丝在不断加入。”
那么多?!
“是怎么组织起来的?有人牵头吗?”
“据我所知,应该是没有的。您要相信我们真挚而火热的心哇!”
侍者怕玦认为他们心不诚,忙不迭补充。
“一开始是论坛上有人尝试将你们那天酒馆唱歌的音频抛去杂音,清晰化。随着越来越多人的点击与讨论,我们就干脆弄了个后援团专门讨论。”
至于么……
玦有点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你们……真的很喜欢?”
“当然!”
侍者不假思索地回答,眼神亮晶晶的。
或许是面对玦没有面对七席那样的压力,倒是话多了起来。
“您或许不知道,我们这些灵魂经常疲于记录各个世界的筛选情况,见多了生离死别的惨状,也见多了残垣断壁的末世景象,因而都……或多或少有一些麻木的解离症状。”
“解离?”玦歪了下脑袋,“这种说法我记得一般都用于精神类疾病方面……”
“是的。”
侍者微微垂下眼眸,微不可察地叹息。
“引发这种状况的因素其实很多,过长时间的记录员生活就是主要缘由。尽管我们可以在无底湖上方的分支溪流中,通过摩诃大人的力量洗掉那些麻木的记忆,但经年累月之后……灵魂也会产生难以避免的磨损,这种磨损又往往是不可逆的。”
“那……这跟你们这个后援团又有什么关系?”
“我……不太会形容。”
侍者的神情有些局促,但眼神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