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舅府管家有何消息了吗?”
南宫镜咬紧银牙,沉声道:
“回禀殿下……关于国舅府管家的下落……卑职已查明部分!据西城门卫所述,当天傍晚,他手持……太子宫的令牌离城了。卑职一路追踪,但至今未发现踪迹……恐怕已经逃之夭夭了。”
赵辰的脸色骤变,直视南宫镜,沉声质问:
“你说什么?手持太子宫的令牌?他哪里来的太子令?”
傍晚时分,城门早已关闭。
要进出城,必须持有通行令牌。
而太子宫和皇宫的令牌,无疑具有通行无阻的权力。
南宫镜瞥了一眼赵辰,迎上他冷冽的目光,心中一凛,硬着头皮说道:
确实,太子殿下,他在离城前贿赂了守卫,所以我们今天才能揭露此事……
赵辰的面色骤然冷硬,语气森冷地反驳:
绝无可能!我的令牌始终在我手中,他从何处得来的太子府令牌?真是胆大妄为!
殿下,属下已详加询问,据守卫所述……确确实实是太子府的令牌!南宫镜心急如焚,急忙解释。
她进来前已极度紧张,不知如何面对这样的发现,因为这实在太过离奇了。
他们费尽心力追查的嫌疑人,居然持有太子府的令牌离开了城……这不仅令人难以置信,更带有一丝嘲讽的意味!
赵辰的目光紧锁在南宫镜身上,试图看出一丝破绽,但并未发现,因为南宫镜若在自己面前说谎,必定瞒不过他。这表明南宫镜所说非虚。
那么事情就变得耐人寻味了!
赵辰沉默一会儿,转向青玉台的司尉马奉朝,问道:我让你们调查国舅爷的生活习惯,交往人群,最近的行为和见过的人物,都调查清楚了吗?
马奉朝不敢怠慢,立刻恭敬回答:禀告殿下,属下已经查清。这是调查报告。
说着,恭敬地呈上报告。
然而!
赵辰只扫了一眼,问道:我问你,国舅爷临死前吃了喝了什么吗?
马奉朝想了想,答道:禀告殿下,据国舅府仆人的供词,国舅爷出门前未进食,厨房也没有做,回来后,只有管家送过饭菜。但根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