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她那队长应该没多久好活的了吧,我还以为她会来拼命呢。”
靠在椅背上,张屠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将耳垢随意地弹向一旁。
“那没办法,只有我们两来拼命了为什么要选择这里打架?破的不行,天花板都快塌了。”
高异面色不变,一边迅速观察着室内的环境,一边通过背在身后的右手,给通讯兵下着指令。
将双腿搭在高椅的护栏上,张屠倒垂着头,没有直接回答高异的疑问,转而问道:
“话说,你见过杀年猪吗?”
“有过几次。”
虽说不知道对方想表达什么,但拥有更多观察环境的时间,以及等待其他布置落位,对于高异并不是什么坏事。
“我小时候看见村里的人杀年猪时,就经常在想,凭什么人能决定这些猪的生死呢。”
张屠的声音带着一丝怀念,似乎正在回忆某段美好的时光:
“我娘说,因为人比猪更强,猪就活该被人杀,被人吃。”
“后来啊,我家那块地突然值钱了,镇里要修什么来着我给忘了,结果村长一行人提着刀,就把我和我娘赶了出去,又把赔偿金全吞了。”
张屠显然的话语没断,不慌不忙地叙述着,视线没有焦点地投向泳池。
高异几次纠结是否要举枪射击,但这几十米的距离下,实在没有把握命中,反而会暴露自己的底牌。
没办法,也只好等待着其他准备的落位,任由对方接着讲述:
“当时刚好是过年,镇里来修了路,建了楼,村长特别高兴,办了场大宴会,挽着袖子就要亲自给年猪放血。”
“现在想想,那头猪真厉害啊,可能是因为每天在山上跑来跑去,练得一身壮肉,几个男人都按不住它。”
“村长拿着刀在那比划着,一刀插在了猪脖子上,结果刀没握住,那头猪就一边流血,一边往山上跑哈哈哈哈”
张屠突然发出了一阵大笑,好半天没有收住,像是回忆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般。
“当晚,我趁天黑跑去村长家的养猪场,把他家的猪全放了哈哈,你见过漫山遍野的猪吗?”
“后半夜,趁他带人去抓猪时,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