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五年前我们定的目标即将实现,大家再干一杯!”
牛文刚亲自站起来给几个班子成员满上酒,大家又一昂脖子,将酒倒进嘴里。
牛文刚抹了一下嘴,道:“最近这几波上访,相信,市政府已经尝到了玻璃厂的辛辣味!”
“呵呵呵,还是您高!”说话的是副厂长朱诚州,他继续道:“我最近这段时间,又对那个萧逸做了了解,他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实干家,是从一个小小的乡镇一般干部短时间干到副市长,这在我们北正市乃至江北省都没有的!”
牛文刚用手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道:“这个萧逸能干,是有目共睹的,对于我们来说,萧逸越能干,对我们越有利。
我们的计划,这五年都实现的差不多了,我一直很犹豫,可黄泽全忽然想插一杠子,分一杯羹,让我彻底下定了决心。
就前几天,他还亲自将我叫到他别墅,对我亲口说要分一杯羹!”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嚷嚷起来。
副厂长朱诚州直接道:“他黄泽全什么意思,煮熟的鸭子,他倒想来分一份,想的怎么那么美!”
另一个副厂长道:“特么的,劳动成果是我们玻璃厂班子成员的,其他人,都特么的滚蛋!”
牛文刚无奈地摇摇头道:“这个黄泽全现在是副市长,去年还分管我们,现在他又和市长郝强关系密切,想撇开他,也不是那么容易,毕竟,玻璃厂是国企,人事权在市委组织部,如果不和他们的意,他们要是突然将我调走或者将我们都调走,换一批新的领导,那个时候,我们这么些年的努力就付之东流了!”
这时,副厂长赵成洲老谋深算地道:“这么大的厂子,调走你一个可能,将我们都调走根本不可能,如果这样的话,那他们调谁来担任厂长都不好使。”
“如果让老张担任厂长呢?”牛文刚问道。
老张:张世谋,玻璃厂党委书记。
“别忘了,老张这个党委书记在职工心目中的影响可不是一般的好,如果他振臂一呼,没有我们班子成员,那玻璃厂继续能正常运转。
如果我调走,让老张接替我,到时候,我们的付出仍旧会付诸东流!”
“那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