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摸了摸胡子:“奇也怪也,这里一个会元、一个第二还没有说话,倒是一个第十三名、一个第八名在这里胡言乱语,真是奇也怪也啊。”
他看着陈若瀚说道:“成涛兄,你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是不是十分奇怪?”
陈若瀚脸上带着些憋着的笑容,这房玄龄、魏征、杜如晦三个人好似一天不吵架就不舒服一样,这些时日他都已经习惯了。
于是,按捺住笑意说道:“自然自然。”
他装做倨傲的说道:“你们两个一个第八,一个第十三,在我这个会元的面前大放厥词什么呢?”
魏征装作恼怒的样子拍了一下陈若瀚的肩膀:“好啊,成涛兄拿下会元之后,就瞧不上咱们这些穷酸书生了,该打,该打啊。”
一时之间,这状元楼上倒是热闹无比。
陈若瀚端着一杯酒,遥遥的看着那坐落在洛阳最中心的皇宫,眉宇中的笑意却丝毫不减。
“京都啊。”
“我来了。”
开皇十四年,春冬之际。
一场大雪落下,将一切行踪都遮掩住。
高句丽、大隋边境的某处小路,一支队伍正在疾行。
这是高句丽与大隋持续半个月大战中的某个寻常一天,但他注定是某个不寻常的一天。
因为他将要名留史册。
(本章完)